盧潤生緩緩坐回,一拳頭捶在椅子扶手上:“好,我倒要看看,是誰想害我外孫女。” 顧蓉蓉正想繼續說,郝言諾端著藥來了。 “外公,藥好了!我還拿了蜜餞給你。” 盧潤生一向怕苦,每次喝藥都要叨叨半天,看到外孫女如此懂事,盧潤生心頭發酸。 “好孩子,給我吧。” 盧潤生正要喝,顧蓉蓉道:“慢著。” 盧潤生一愣:“怎么?” 顧蓉蓉接過藥碗,藥苦,苦味都直沖鼻子。 她對郝言諾道:“言諾,去把藥方子拿來,我看看。” “好。” 顧蓉蓉又掃一眼桌上的酒杯,捏起一杯殘酒。 “有意思。” 老宰輔問道:“蓉丫頭,怎么了?這酒也有什么不妥嗎?” 他們今天晚上可都喝過啊。 “酒無不妥,藥也無不妥,”顧蓉蓉轉頭看盧潤生,“但這也是你心疾久治不愈的原因。” 盧潤生再次變臉色:“什么?這……” “如果我沒猜錯,你應該是在喝這上酒以后,才開始犯病的吧?” 盧潤生擰眉思索,這事兒不難回憶,很快他就記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