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蓉蓉短促笑一聲,梁翊川轉頭看她。 “沒事,梁大人繼續說,”顧蓉蓉笑瞇瞇說,“剛才沒忍住,您說,我盡量忍。” 梁翊川哼道:“你以賣糧幌子,其實是把注意力都吸引到這邊,暗中偷了官銀!私盜官銀,可是掉頭的大罪。” “刺史大人,你說,依朝廷律法,是不是該斬立決?” 刺史驚愕道:“他竟然敢偷官銀?敢問梁大人,這官銀放在何處?” “在本使府中。” “既是在梁大人府中,想必梁大人是安排周密,有不少人防守,不知是如何發現的,有何證據?可曾抓了現形?偷盜多少?” 梁翊川微頓,盯著代刺史道:“這些重要嗎?重要的是,此人偷盜官銀,大人不該審問他嗎?” “當然重要,”刺史無比嚴肅,“另外,本官還有一個問題,既是官銀,為何不在軍中放著,會放在梁大人私人府中?” “梁大人必定是守衛森嚴,他是如何盜走的?那些負責防守的人何在?” 梁翊川還未開口,顧蓉蓉上前一步:“大人,草民冤枉!梁城使分明就是意圖奪財陷害!” 不是栽贓,而是奪財。 梁翊川隱隱感覺到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