袞周止明和容昊他們看著顧蓉蓉,一口氣哽在喉嚨里。 這個女人,她有老院首的信,為什么不說! 她有信,誰能攔她! 怪不得她說一定能進得去。 奸詐,狡猾,真是豈有此理! 馬銘揚趕緊接過信,看一眼信封上的字,再看封口處的印章,果然是父親的無疑。 不止一封,還是兩封。 馬銘揚不知何意。 他迅速拆開第一封看,一目十行先過一遍,越看臉色越是難看,看到最后,冷汗都要滲出來。 容昊觀察著他的神色,又看看顧蓉蓉,不知顧蓉蓉帶來的是什么信,能讓一向穩(wěn)重的院首臉色如此難看。 顧蓉蓉察覺他的目光,直接回視他,沖他微挑眉。 容昊哼一聲,又別過臉。 馬銘揚把第一封看完,又翻回頭重看一遍,重重吐一口氣,對顧蓉蓉拱手道:“多謝姑娘,此番遠道而來,請入院休整。” 容昊等人面面相覷,周止明臉色也變了。 “院首,她……” “你們的事回頭再說,是非曲直,本院首自會查明,不過,你們在此叫囂,還叫來護院,實在有失我南岳的風范!”馬銘揚沉臉道,“先記過一次。” 眾人抿唇,不敢再多言。 馬銘揚側(cè)身:“姑娘,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