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星赫問道:“為什么裝醉?” “當然是為了你呀,”顧蓉蓉在椅子上坐下,抬眸看他,“你不會真想造反吧?” “當然不會。”冷星赫毫不猶豫,“長寧王府絕不會造反。” “這不就完了?但你聽周霆康口口聲聲都圍繞這件事兒說,再說下去,你就該翻臉了,這是在他的地盤,我們就倆人,他有一千兩百人。” 冷星赫抿唇,似想說什么,又咽下。 “時候不早,睡覺吧!明天一早離開,耽誤太久,母親會擔心。” 顧蓉蓉也不再多說,簡單洗漱,看著床問:“我們……怎么睡?” 冷星赫耳尖發燙:“之前……” 之前對你有所誤會,新婚之夜,對你多有不公。 話沒說出口,顧蓉蓉已經上床:“之前雖然大婚,但并非你自愿,我懂。所以,我睡床,你睡榻。” 冷星赫:“……” 他還沒想好再怎么解釋一下,顧蓉蓉已經放下床幔躺下。 冷星赫一口氣哽在喉嚨里,咬牙躺在窗下榻上。 他身量太高,一雙長腿無法安放。 聽著床幔里竟然有了輕輕鼾聲,他就更氣。 氣了一陣,又被自己氣笑。 悄悄起身,把衣袖衣擺收拾利索,就準備輕步出屋。 剛到門口,就聽顧蓉蓉聲音帶笑:“夫君,去哪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