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剛醒,”冷星赫說,“軍中養成的習慣,一慣早起,這些日子又居無定所,更是如此。” 顧蓉蓉把點心給他:“吃點。” 冷星赫接過,仔細看看她:“你還帶別的了嗎?” 顧蓉蓉:“……” “沒有,全在這兒了。” 冷星赫又推還給她:“那你吃。” “你到底聽不聽我的?一塊點心,磨磨嘰嘰。”顧蓉蓉翻身下床,“快吃,我去查看一下情況。” 開門出去,今天的天氣有點陰沉,天邊太陽也沒有冒出頭,烏云遮擋,只有一片模糊的白影。 院子里沒人。 顧蓉蓉想著,也不知道沈仲書究竟是有防備,還是別的原因,迷藥對他效果不大,緊急關頭若是需要,就得用麻醉劑。 正思索著,身后有腳步聲,顧蓉蓉回頭,沈仲書正慢步出來。 顧蓉蓉一手背在身后,臉上笑容如春風:“沈兄,早。” 沈仲書笑容溫暖:“早,我今天早上感覺的確又好了許多,多謝大夫。” “不知稍后還能否再醫治一次?” 顧蓉蓉差點罵出聲,真有臉說這話。 我的修復力珍貴得很,給花花草草都不給你。 “沈兄有所不知,我這針灸之術是祖上秘傳,一次頂別人十次,但不能連續用,否則也是耗損氣血,會有相反作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