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都有約定好的見面的日子,若是有急事,需要臨時見,那就送一個香囊。 梁翊川并沒有放在心上,或者說,他是故意想晾一晾孫小姐。 那個女人,仗著懷孕,就想拿捏他,對他提的要求視而不見。 真是可笑。 糧荒的事,好好一個計劃,讓她搞砸了,她不但不主動補償,等他提出補償的時候,她竟然還裝傻充愣。 現在又要見什么面,當他是什么?招之則來,呼之則去的嗎? 梁翊川決定,至少十天不會再理會她。 得讓她知道,就算她懷著身孕又如何?以為憑一個孩子就能拿捏他? 孩子他會有,而且不只一個,他還會娶正妻,生嫡子嫡女。 那個女人肚子里的最多算是個私生子,不過就是他用來拴著她,利用她拿到劉家財產的工具罷了,還真當回事。 他隨意把香囊扔到一邊。 外面有人進來,他問道:“查得如何了?可有什么線索?” “大人,還……沒有。” 梁翊川抬頭,在梁翊川發怒之彰,手下趕緊道:“樂坊那邊送來的東西,您過目。” 一封信,和一疊銀票。 銀票不算多,一共也就三千多兩,但梁翊川知道,這對于蘇杳杳來說,不是小數。 他捏著銀票,擺手讓手下人退出去。 抽出信紙,上面只有簡單幾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