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和絲錦說的，基本能對上。

    印證之下，還算絲錦沒有撒謊。

    “銀子到手，膽子也就大了，阮小香剛死，你們就開始物色下一個(gè)了。”

    顧蓉蓉看路母：“畫冊子哪來的？”

    桌子被掀翻了，畫冊子也藏不住，顧蓉蓉?fù)炱饋矸础?br/>
    別說，畫工還不錯(cuò)，而且資料調(diào)查得很詳細(xì)。

    路母忍痛不敢再造次，老實(shí)回答：“是……是我畫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平時(shí)就挑著小挑賣點(diǎn)小點(diǎn)心，小冰果，姑娘們都喜歡，這樣認(rèn)識接觸的人多，也不會引人懷疑。”

    “你還真是煞費(fèi)苦心，心眼子全用在這上面了吧？”顧蓉蓉上前一步。

    路母往后縮，看著那把匕首，生怕顧蓉蓉再扎下來。

    “還有什么沒說的，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路鳴思索一下道：“我……我知道后來給我付錢的女子是什么人，若我說了，能否將功贖罪？”

    顧蓉蓉翻著冊子，似笑非笑：“你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？你可以不說，試試看。”

    路鳴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是一個(gè)繡莊的繡娘，我悄悄跟蹤過她，她還挺警惕的，但我就是看到了，她是個(gè)繡娘，所以，我覺得那個(gè)繡莊一定不簡單。”

    “你們?nèi)羰侨ゲ椋欢軌蝽樦@個(gè)線索找到兇手。”

    路鳴眼中含著期待，希望顧蓉蓉能放他一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