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蓉蓉把這兩份罪狀,連同這張信紙,放在一個信封里。 “我們……能放過我們了嗎?”路母小心翼翼問道。 顧蓉蓉輕笑一聲:“世間多苦,人生艱難,何況你們這種犯了罪的人,蹲大獄都不能抵罪,怎么也得判個秋后問斬。” “我倒覺得,讓人家砍一刀,怪麻煩的,中間還得等,這等死的滋味可不好受啊。” 路母的臉色泛白,她預感到不太妙。 “那你……你是什么意思?” 顧蓉蓉看看手里的匕首:“這個不行。” 她把匕首收進去,又拿出一把短刀來。 刀尖鋒利,刀刃飛薄,寒光閃閃,看著就瘆人。 “路鳴,你讀得書多,聽說過一句話嗎?” “以彼之道,還施彼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