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蓉蓉和冷知棠把布料、皮草都放下。 王妃詫異:“這么多?” “不多,我數了數,我的,知棠的,還有王妃的,若是還有富余,再做兩件男子式樣的。” 顧蓉蓉在布料和皮草挑挑:“我要最好的,別和我搶。” 王妃從怔愣中回神,微抿唇說:“我不用,我曾去過嶺南,那邊是悶熱,冬天……其實也還好。” 顧蓉蓉不以為然:“剛才說了要幫忙的,就別推辭了。” 正在說,范忠在門外道:“世子妃可在?” 顧蓉蓉轉身出屋。 “有事?” “世子妃,”范忠笑得有點不好意思,“一會兒就要出發,我想請世子妃給我侄兒看看傷。” “好,”顧蓉蓉邁步往外走。 直到四周無人,顧蓉蓉才問:“怎么了?” 昨天晚上剛看過,也給了藥,范忠不該一早就來。 “世子妃還不知?”范忠詫異,目光掃過四周,“顧大人出事了。” “什么事?”顧蓉蓉驚訝,是真不知道。 昨天晚上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。 “天剛亮,顧大人就被人扔在院門口,他的心腹發現,趕緊把他抬進去屋,據說是左右大腿上都有傷,好像挺重的,騎馬是不行了。” “另外,”范忠似乎也心有余悸,“聽說左手手筋也被斷,就算以后接得好,怕也不能再用力,不能再提重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