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蓉蓉說罷,取出一根銀針,對準李公子手指尖。 她就多余說,方才直接說動手,先扎了事。 省得李員外嘰嘰歪歪。 誰知道他會在這種時候還有什么流血多少的心思。 “哎……” 李員外見針刺破,正要說話,冷星赫上前一步,把他擠開。 顧蓉蓉動作飛快——放血是假,從傷口處放入修復力是真。 他公子這也不是病,是毒,放些修復力,保住心脈,阻止毒素入侵,病就能保住。 但,顧蓉蓉放得適量,沒讓李公子醒,介于將醒未醒之間。 她收回手,管家驚喜道:“老爺,真的管用,您看,公子臉色好些了,眼皮在動,要醒了!公子,公子!” 李員外又擠過來,聲淚俱下:“兒子,兒!爹在這里,別怕。” 李公子眼皮輕顫,眼珠也在輕輕動,但始終沒醒。 李員外扭頭問:“我兒子怎么不醒?” “這只是初步治療,可見成效,要想徹底清醒,還得再放兩次,輔以湯藥。” 顧蓉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:“病來如山倒,病去可是如抽絲,急不得。” 李員外擰眉:“還要放血?那……什么時候再放?” “明日,”顧蓉蓉道,“我會留下一點藥丸,化水服用,明日一早我再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