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九十一章 死是最簡單的事
但他一個書生,哪里是阮舟的對手,阮舟膀子一晃,就把他晃到一邊去,差點摔倒。
阮舟又把路母揪過來,眼睛幾欲噴火:“老毒婦,我妹妹到底怎么死的?”
路母痛得臉色鐵青:“我不知道,大堂上都審過了,你也聽見了。”
阮舟又給她一耳光,一拳打中她鼻子和上唇,頓時鼻子竄血,牙齒掉了兩顆。
“啊,”路母痛叫一聲。
阮舟仍不解氣,想著她方才說的那些話,恨不能一拳頭捶死她,但又記著顧蓉蓉的話,不能要她的命。
這一切來得太快,阮舟一進屋掀桌子,再到動手打人,牽著不過眨眼之間。
路鳴喝了不少酒,本來心情不好再加上酒勁兒,根本沒有緩過神。
這會兒,他娘一痛叫,他打個激凌,回過神來了。
“鳴兒,救……啊,救我啊!”
路母聲聲催叫,阮舟不斷揮拳,路鳴意識到,他和阮舟,已經是不死不休了。
母親說得是對的,再找,要找沒有兄長的,像那個不到十歲的弟弟,就挺好。
眼下,必須要把阮舟弄死,否則,即便他沒有聽到剛才的談話,以后也是個麻煩。
不管有沒有證據,只要阮舟認定他是兇手,他就別想安生。
思及此,路鳴很快有了決定。
他不聲不響,也沒回應母親的叫喊,轉手從墻角摸起個大秤砣來。
大秤砣比一塊權磚的威力還要大,這要是砸在后腦上,一下就得腦袋開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