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吧？有沒有傷到？”顧蓉蓉問。

    冷知棠搖搖頭，眼里蓄上淚。

    顧蓉蓉一愣：“怎么還哭上了？傷著了？”

    冷知棠拉住她的手：“二嫂，你會丟下我們嗎？我知道，我沒什么本事，也幫不了你太多的忙，但我會努力的，會學(xué)好多本事，干好多活……”

    眼淚吧嗒，說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顧蓉蓉一頭霧水，但還真是很少見這姑娘哭得這么傷心。

    拍拍她的頭：“好了，別哭了，胡說什么？我怎么會丟下你，這不是一路去嶺南嗎？別亂想。”

    冷知棠抽抽嗒嗒：“冷音音說，你要和暖羊羊私奔。”

    顧蓉蓉：“……”原來是這么回事。

    顧蓉蓉走過去，腳尖踢踢冷音音：“起來，別裝死。”

    冷音音掙扎著爬起來，對上顧蓉蓉漆黑的眉眼。

    “剛才怎么說來著？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沒……”事到現(xiàn)在，冷音音也慫了。

    “你說了，你還不承認！”冷知棠喝道。

    冷音音無從抵賴，顧蓉蓉低頭看摔壞的鍋碗：“還學(xué)會摔東西了？冷音音，你這是摔給誰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，我不是故意的，剛才就是……”冷音音連忙解釋，慢慢往后退。

    顧蓉蓉面無表情，只是活動著手腕，似是沒耐心聽著再繼續(xù)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