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來搖頭:“不近,他們一家關在一起,大概是怕我們被他們威脅,我們沒有與他們關在一處。” “不過,”阿來眼淚流得洶涌,“柳平哥也死了,他和他們關得近一些,大概因為我是首要揭發人,所以關得最遠。” 顧蓉蓉嘆氣,因為最遠,所以也算逃過一劫。 “火是從冷音音他們那里開始著的嗎?” “應該是吧,我也不知,聽衙役們說,好像是的,畢竟他們幾個燒得最是嚴重。” 顧蓉蓉點頭,給她手臂上也上了藥。 “那你們入獄之后,可曾發生過什么特別的事嗎?比如說有沒有什么人去探視過之類。” 阿來想了想:“好像……是有人去看過,不過,我離得有點遠,只聽得見,沒有看清是誰。” “聽到什么?” “好像是胡小姐,就是跟著老夫人去別院的,胡小姐。” 胡曉。 顧蓉蓉微蹙眉:是她? “還有呢?別人有沒有?” “別人,就再沒發現了,后來我太累,睡著了,或許也有,但我沒有看到。”阿來低下頭,“對不起。” 顧蓉蓉安慰:“這不是你的錯,不用道歉。” “是誰帶你來這里的?” “是衙役,好多人都是衙役帶過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