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實在做得太像,看到第一眼的時候,他幾乎要以為,這就是父親。 與父親分別許久,一直生死不明,驟然看到,哪怕是泥塑,他也難免激動難過。 強忍心頭血淚,情緒壓得再狠,他此時也難以正常說話。 顧蓉蓉深吸一口氣:“除了你們,還有多少人在這里鎮守?” 面具男回答道:“大祭還未開始,所以,人還不多,等到祭祀之時,除卻其它幾個小祭臺各有六人留守之外,全部都會來這里。” 顧蓉蓉點頭:“時辰都記準了吧?一時一刻都不能差。” “圣使放心,明晚月圓之夜,子時正刻,我們絕不敢忘。” “不過,”面具男遲疑道,“眼下沒了孩子,這可如何是好?” “你問我?”顧蓉蓉反問。 面具男垂首:“不敢。” “不過,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,你們在此,外面的事也不好把探,確實不能全怪在你們頭上。” “圣使明鑒!多謝圣使體諒。” “這樣吧,崔首領可在?你帶我去見他,我來回稟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