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也有人打理,除草打掃,保持整潔。 今晚來了十數人,穿黑衣黑褲,手拿鐵鍬等各式工具。 徐定山也換了夜行衣,站在不遠處看著,老管家跟在他身側。 “川霖在干什么?” “將軍放心,來之間已經查探過,二公子還在酒樓,與朋友小聚。” 徐定山輕嘆一聲,看一眼腳邊的黑色長條包裹:“等一切處理好,再找高僧來好好超度,不可怠慢。” “是。”老管家點頭,“我會打點好一切的。” 那邊十幾個人已經開始忙碌,不多時棺木就露出來。 徐定山喉嚨滾動,雙手不自覺握緊,仿佛又回到那慘烈一夜。 不遠處,樹林中野草叢后。 徐川霖雙目圓睜,手指死死摳住身邊樹干,指甲都掀飛一片,流了血,他卻渾然未覺。 他說要開棺,父親死活不讓,說出的理由一大堆,而一轉眼,就帶人來挖墳,這是要干什么? 這是為什么! 徐川霖只覺得渾身滾燙,像是有火在燒,但身體里乃至心頭又是冰涼。 他身陷冰火兩重天之中,頭腦似充滿了血,死死盯著被挖開的墳。 顧蓉蓉和冷星赫在一旁看著他,怕他按捺不住沖出去。 現在還不是時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