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確實不假,徐定山脾氣雖暴,但確實一腔忠君愛國之心,軍功也是實打實,靠著自己打下來的,這沒得挑。” “他還有個次子,您知道嗎?”顧蓉蓉問。 她腦海中浮現徐川霖的模樣,和暴暴虎似的徐定山,和少年老成的徐拓海,都相去甚遠。 她也想聽聽,在別人眼中,徐川霖是什么樣。 老宰輔準備拿點心的手一頓:“次子?” 他認真想了想:“好像是有,但我不知道,也沒怎么聽人提起過,徐定山自己也沒怎么提過。” “怎么?他的次子惹什么禍事了?” “這倒不是,”顧蓉蓉搖頭,“只是聽您說過他和長子,不見說次子,所以問問。” 老宰輔還是沒印象:“確實不清楚。” “那徐家后來的事,您知道嗎?” “后來?什么事?”老宰輔疑惑。 看樣子是不知道,顧蓉蓉也沒細說,看老宰輔對徐家人印象不錯,說了難免會傷懷,還是罷了,到余州再說。 隨意打個岔,把話題岔開,說了幾句,顧蓉蓉回自己馬車那邊。 轉頭看到有人影站在那邊,似有些躊躇。 顧蓉蓉問道:“是誰在那?” 石匠從暗影中走出來:“世子妃,是小人。” “有事?” 石匠有些遲疑,似是拿不準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