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死了,”蘇杳杳低聲說,“我到樂坊之后,他就因病而亡。” 顧蓉蓉暗暗咬牙,死得真巧。 蘇杳杳拿出一幅畫像,上面畫的是兩個男人。 冷星赫看畫像,不及顧蓉蓉畫人像畫得像,但也算不錯。 “左邊這個,是你父親?” “正是,”蘇杳杳點頭,“這是我父親和吳叔的畫像,是在他生辰那日,請人畫的。” 顧蓉蓉看著右邊的人,擰眉道:“這個人,有點眼熟。” 冷星赫定睛瞧:“確實,在哪里見過?” 一時想不起。 顧蓉蓉盯著那人畫像半晌,提筆在白紙上畫幾筆。 “是不是此人?” 蘇杳杳訝然:“確實是,你畫得,比畫像上的還要像。” 冷星赫道:“這不是……姚府的那個管家嗎?” “是他,難怪看著如此眼熟。” 蘇杳杳疑惑:“什么管家?你們在說誰?吳叔雖然家境不算特別富裕,但也算不錯,從未給別人做過下人。” 管家,再怎么也是下人。 “恐怕,從你父親被你所謂的吳叔從軍中救回開始,就是一個陰謀。” 顧蓉蓉字字如同驚雷:“此人在一處小鎮上,姚員外家,做管家,前幾日才因此與青樓老鴇偷歡而被殺。姚員外的夫人,正是梁翊川的表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