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真人對著直播間熱情道：“如果大家有需要，我們會將黑發符放在網上售賣，不要九萬九，不要九千九，只要九百九！”

    幾分鐘后，直播結束。

    張真人滿臉興奮地對宋真說：“仙姑，我們的‘黑發符’剛放出鏈接，就有四十萬人下單！”

    “畫這種低等符不需要消耗多少靈力，但換來的收益是四個億！我之前怎么沒有想到這出呢！”

    “簡直賺發了！”

    旁邊的人手舞足蹈的，落入宋真眼里毫無波瀾。

    名聲打出去了，金錢對她而言，唾手可得。

    她此時只有一個問題：“張真人，在京都，散伙費大概是什么價位？”

    “散伙費？”

    張真人嚇得臉色一白，第一想到的是仙姑要跟他散伙，立即道：“仙姑，是不是我張山瘋哪里讓您不滿意了？您只管說！我立刻改！”

    宋真解釋，“我是跟別人有一個交易，現在不想跟他合作了。”

    “別的合作伙伴？”

    張真人松了口氣，一本正經道：“那得看你們之間合作的價值有多少了，正常來講，如果交易已經進行，合約生效，單方面要散伙，大概違約金在十倍的樣子！”

    十倍？

    宋真的手機響起，屏幕展示出一條短信：【您尾號xxxx的銀行卡入賬：500億】

    霍云洲又轉了他實時資產百分之五……

    她瞳孔微收，將手機熄屏。

    神色露出深思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