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稚京愣了愣,突然覺得有點點好笑,順著他的話,問:“那你們有沒有做過?” 陳宗辭之前說方覺夏有障礙,他能知道,應該是有試過的吧。 其實他們互相陪伴的時光真的很長很長。 要比深情,大概沒有人能比得過方覺夏吧。 陳宗辭看向她,“你是希望有,還是沒有?” 周稚京皺皺眉,“有就有,沒有就沒有。你這叫什么話?” 他輕哼一聲,不陰不陽的說:“按照你的心意說,好讓你高興高興?!?br/> 周稚京在心里暗罵自己嘴快,怎么就問出這種破問題。 她掀開被子,打算去一下衛(wèi)生間。 陳宗辭卻不肯放過她了,抓住她的手,“怎么不說?” “不想知道了。”她抽出手,“尿急。” 說完,就快速下床,跑進了衛(wèi)生間。 她在里面呆了十分鐘才出來,陳宗辭點了第二根煙,開始抽起來。 手里拿著遙控器,正在調臺,神色淡淡。 聽到動靜,余光朝她瞥了眼,說:“我以為你打算在里面過冬。” “擦了下身子?!彼忉尩馈?br/> 然后去衣帽間,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,頭發(fā)扎成個丸子頭,也算干干凈凈的。 傭人已經(jīng)上來過,茶幾上擺著吃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