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稚京連忙跑出娛樂室,一只手牢牢的摁住胸口,讓自己的心跳平復下來。 但說話也有些不利索,恍恍惚惚的問:“什么?” 她想,這樣的反應落在陳靖善耳朵里,一定覺得她在裝。 這與她之前,在他面前的形象實在不符。 但有時候女人露出這樣傻乎乎懵懂的樣子,才是男人最喜歡的。 陳靖善淺淺笑了聲,說:“沒什么。明天見。” 電話掛斷。 周稚京微微松口氣。 青白色的煙霧在室內逐漸彌散開來。 她站在門口,望著沙發上的人。 仔細想想,這兩個月里,她究竟有沒有想過他呢? 還是想過的。 想著究竟要怎么樣的把柄,才能讓他對她徹底放手,并且要在他放手的同時,還不被發現他倆曾經有過關系。 這就很難。 她思來想去,就只有一樣,就是讓他不得安寧,讓他這個繼承人當的不穩當。 只是這種做法很冒險。 她得找一個能夠保住她的靠山,起碼得爭得過陳宗辭。 她暗自吸口氣,輕手輕腳的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