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這般火熱,可他的聲音卻是冷的,比寒冬的天氣還冷。 周稚京眼睫輕顫,小聲又委屈的說:“怕您覺得我臟。” “那你臟嗎?” “我們什么都沒做。” “你還沒回答我,要怎么檢查。” 她吞咽口水,抬起手,摸到他的,緊緊握住,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。 眼淚侵濕了輕紗。 仿佛受到了天大的辱沒。 陳宗辭卻絲毫不心軟,冷聲命令,“繼續,我在等。” 她咬緊牙關,引著他的手,放在了自己的胸口,她的眼睛死死望著他,一刻也沒有松懈。 周稚京再動作,陳宗辭稍一用力,將她的手從手背上隔開,并從她的身上退開,坐在旁邊,沉聲說:“對小叔也是同一套嗎?” 周稚京躺著沒動,她只覺得渾身無力,剛才差一點要死在他的眼神里。 她閉住眼睛,任由輕紗繼續罩在身上,說:“我沒有。” “矜持自愛懂分寸是他的京京,輕賤放蕩狐媚是我的京京。” 周稚京知道他是在侮辱她,純粹的侮辱。 她充耳不聞,不想與他起沖突。 他站起來,系上腰帶,將落在地上的衣服丟在周稚京的身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說:“江津浩知道晴晴身份,是不是你透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