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宗辭撕開退燒貼,不由分說直接貼到她額頭上。 周稚京被冰的一個激靈,滿臉不快,卻也沒有半個字的抱怨。 乖乖的吞下藥,就躺下去睡覺。 陳宗辭把另一張床上的被子抱過來,給她壓上。 周稚京睜開眼睛,望了他一會。 陳宗辭:“閉眼。” 她認真的說:“兩床被子也不夠。要不然,你抱著我睡吧。” 要不是測了體溫,上面赫然顯示四十度。 陳宗辭都要懷疑她在裝病。 “誠心要把感冒傳染給我,是吧?” 周稚京貓眼偷偷看了他一眼,就閉上嘴不再說話。 生病的人事兒多。 整夜,周稚京都在出汗,時而發熱時而發冷,被子踢開又蓋上,反反復復。 一直到早上,她身上的熱度退了,才安安穩穩的睡了一會。 等再次醒來,已經是傍晚。 她睜開眼,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,嘴巴干死。 她坐起來,陳宗辭躺在另一張床上,身上蓋著他自己的外套,背對著這邊躺著。 她摸到床頭柜上的水杯,一口氣喝完,想再倒點,水壺里沒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