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宗辭眼里的情潮越來越濃烈,明顯他已經快到極限了。 他一只手撐在周稚京的耳邊,撐起半邊的肩膀,膝蓋頂著床面。寺廟的廂房,設置的都是木床,頂著膝蓋挺疼。 他埋首。 耳邊是周稚京急促的呼吸聲,鉆入他的耳朵,要扯斷他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經。 他倏地一笑。 周稚京當即就不動了,她只是輕輕的握住他的手腕,手指隔著紗布,輕輕摩挲。 他笑說:“不想褻瀆神靈是嗎?” 周稚京吞咽了口口水,她說不了話,他的手就沒有打算松開過。 數秒后,他松開手,用力捏住她的臉頰,沒等她說一句話,便無縫隙的堵死了她的唇。 門外依舊是靜悄悄的,只有鳥叫的聲音。 陽光穿過云層灑下來,老穆仰頭,看到云層里,似乎真的有個觀音菩薩。 屋外那么佛光炸現。 屋內卻混亂不堪,像是在挑釁一切。 …… 中午,寺廟內設了齋宴。 陳宗辭正常出席,由于他的衣服都臟了,明鏡方丈這邊給了他一套僧服。 明鏡方丈的身形同他差不多。 但明鏡身邊沒有其他休閑的衣服,只帶了幾套換洗的干凈的僧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