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瘋了,你要做什么?”
“是不是你對顧鄞做了什么?”
“你該問的不是我,而是他顧鄞。”
“顧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夠凄涼的了,你還要這樣緊逼不放嗎?”
沈硯懶得和他廢話,一把推開他,往總裁辦走去。
“是他自己跳的,在那之前,我已經(jīng)停手了。”
沈硯忽然停住腳步,回首,看向方從文,微微瞇眼:“說起來,游樂場的事兒,還是你跟我告的密,否則我也不會逼得他顧家毫無還手之力。”
方從文猛的一怔,陷入了沉默。
對,是他……是他。
是他告的密。
可他只是不想兩個朋友為了一個女人不可開交。
可是,毀了他們的,竟然不是女人,而是自己。
不是他向來瞧不起的女人,而是……他自己。
竇臨急忙上前,扶住方從文踉蹌的腳步,一邊對沈硯說:“你們兩個,有必要鬧得這么僵嗎?好好談?wù)劜恍忻矗俊?br/>
沈硯冷笑了一聲,想起了什么,忽然說:“對了,下周,我和清如地婚禮,你們記得都來參加。”
他說完這句話,就徑直進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這句話過后,錯愕的變成了竇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