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人心得多可怕。
斬夫人自此才知道一個人居然能壞成這樣。
“你簡直就是個毒婦,來人,準(zhǔn)備筆墨。”老族長被氣的吹胡子瞪眼。
小廝將筆墨端上,旁邊的老者從懷中掏出卷軸,&nbp;鋪在桌子上。
“我是向家明媒正娶的,你這老東西管不了我……唔唔……”向老夫人的話還未說完,便被向家其他長輩堵住了嘴。
“七出之條你犯了遍,德行盡失,自此移出向家族譜。”老族長已不想和她多說,提筆將她的名字抹去,&nbp;而后看向下方的名字,&nbp;絲毫沒有停留抹去:“向家二房向明理嗜賭如命,刺殺手足,&nbp;自從移出族譜,妻兒一并移除。”
王氏這才抬頭眼底駭然一片,被移除了族譜,她這輩子和孩子都是無籍之人,孩子的一輩子也就毀了。
“族內(nèi)長老聯(lián)合的休書,自此你宋氏與向家再無瓜葛,扔出去。”老族長將休書扔到向老夫人身上。
老者彎腰將休書塞到她手上,氣憤的擺擺手。
牽制住老夫人的人松了手:“滾吧,你已不是向家的人了。”
“我不走,你們憑什么趕我走,&nbp;要休也要那個死鬼爬出來親自休,你們給的不算。”向老夫人扭著身子被推下臺階,跌在臺階上,&nbp;撲著身子往上爬:“你們沒有人趕我走,將軍府是我兒子的,讓我兒子出來說話,我要找我兒子……”
圍觀的百姓此時也不喊打喊殺了,就那么看著,一個老人哭的那么可憐,卻無一人覺得她可憐,罪有應(yīng)得。
這就是罪惡多端的下場。
“將他抬到大街上去。”老族長看都不想看向明理一眼。
王氏害怕急了:“族長,族長,我么沒地方可去啊。”
老族長不想多言,擺著手,示意眾人回府。
侍衛(wèi)將向明理抬下去,人流讓出一條路,王氏跟在后面哭的撕心裂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