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宴沒有躲閃,挨個正著。 周圍的人都看向這邊,可是他置若罔聞,自顧自的說著。 “我這次還查到,你帶了一個人骨灰回來,你說,如果她到死的話都得不到安寧,怎樣?” 白羨茴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氣到胸口上下起伏。 她沒想到,六年的時間過去了,顧宴往變態的路上一去不復返。 她胸口上下起伏著,就連聲音都冷到了極致。 “你到底想怎么樣?” “來我身邊……” 顧宴緩緩的吐出四個字。 白羨茴看著他。 兩個人就這么對峙著。 過了良久,白羨茴開口了,語氣中帶著嘲諷。 “我以什么樣的身份去你身邊?情人嗎?還是見不得光的那種,顧家如果知道了,會同意你這么做嗎?” 按照顧家恨她入骨的性格,如果知道她又跟顧宴攪和在了一起,那還不得生吞了她? 顧宴看著她,“你想以什么樣的身份過來?” 白羨茴再也控制不住,氣的又想一巴掌甩過去。 這一次,顧宴輕松的捏住了她的手腕。 “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清楚,記住我的耐心并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