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很快,白羨茴就將這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放之腦后。 顧宴是個什么樣的人,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。 白羨茴快步走到長椅上面,彎腰想要將白庭晝抱起來。 可是顧宴卻伸手握住她的手腕。 “處理好了?” 厚重的手心握緊了手腕內側的軟肉,熟悉的悸動一點點的涌上心頭,讓白羨茴有些不自在的抽回手。 “嗯,忙完了。” “那我來吧。” 顧宴就好像沒察覺到她的不自在一樣,彎腰抱起白庭晝往外面走去。 高達挺拔的背影看起來格外的輕松,好像手上一點重量都沒有。 異樣的感覺再度一點點的爬上心頭。 白羨茴苦笑一聲,跟了上去。 到底是整個青春都在喜歡的人,幾乎是占據了她的一大半人生。 而她又太過熟悉于他了,哪怕只是一個細微的舉動,就能勾起她曾經的那些記憶。 果然,離著顧宴越近,就越會被影響到。 白羨茴苦笑一聲,看來得抓緊時間了。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被動的人,最好是趁著顧宴對她的影響力沒那么大的時候,趕緊離開。 她跟了出去,恰好看到司機誠惶誠恐的對著顧宴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