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妄挑眉，“不過你要是給我點福利……我或許可以開后門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！”安然臉紅，她知道莫妄所說的福利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真是的，我們都已經在一起了吧？總讓我嘗點甜頭……一直憋著多難受……”

    “哪有一在一起就啪啪啪的啊！”安然炸毛，視線里帶著閃躲，推著莫妄，“現在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回公館，你晚上有選修的晚自習嗎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晚上八點半，第二節課有一節計算機技術課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晚上沒有選修的晚自習。”莫妄伸手在安然頭頂揉了揉，柔軟的發絲在指尖留下很舒服的觸感，他好心情地瞇起眼睛，“那我晚上給你買點夜宵等你第二節課下課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呀。”安然很大方地沒拒絕，“少一點油膩的，會長胖。”

    莫妄笑笑沒有說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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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晚上，公館里很安靜，南宮子夜坐在沙發上，他把學生會的一部分資料帶了回來接著錄進電腦里，季驍正在準備書，現在晚自修第一節課快下課了，他也要準備第二節課去上計算機技術課。

    莫妄陪安然走下樓梯，季驍看著安然手里夾的書，一頓，“你也是晚自習第二節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計算機技術課。”安然點頭，“你也是嗎？”

    不知道為什么有一股欣喜的感覺漫上心頭，但是季驍還是壓住了心頭的悸動，回答安然的話，“嗯，我看過你的資料，我選擇的特訓跟你一樣，也是特工培訓。”

    “這樣。”安然朝著他笑了笑，松開一直挽著的莫妄的手臂，看了看手表，走到季驍身邊，道，“還有十五分鐘下課，我們先過去吧。”

    季驍沒反對，跟在安然身后出了公館。

    身后，莫妄冰冷而又陰蟄的聲音響起，“季驍，敢打她的主意，我打斷你的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