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若是年輕時候有這天資，還不狂上了天？

他爽朗笑道：“小友當真灑脫自在，老朽佩服。”

林風眠走入廟內，目光好奇地看著幾人，淡然問道：“幾位跟來想必有事，有話不妨直說。”

君蕓裳笑了笑道：“我們是想跟公子多買幾顆青靈丹，不知公子是否方便？”

林風眠問了問洛雪，得知這青靈丹她還有不少，也就沒太在意。

他取出一枚丟了過去，隨意道：“這顆青靈丹當謝黃老剛剛出言相助了。”

黃老沒想到這家伙這么豪爽，一時愣住了，而后笑道：“那老朽就厚著臉皮笑納了。”

林風眠不以為意，淡淡道：“反正也是隨意撿來的，若是無事，我們就此別過？”

“小友請稍后，老夫有一事相問。”

見林風眠看來，黃老目光灼灼問道：“敢問公子，當真是修道不足數日？”

見其他幾人也好奇看著他，一眨不眨盯著，等待他的答復。

林風眠心中樂開了花，卻還是裝出一副悲傷的樣子，拿出酒壺灌了一口。

他悵然道：“若是幾日前，我有如此修為，又豈會任由他人屠戮我康城百姓？”

他神色痛苦中帶著些許憤懣，憤懣中帶著自責，以及各種復雜難言的情緒。

這讓君蕓裳等人不由心中有愧，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。

林風眠淡淡瞥了幾人一眼道：“黃前輩還有什么想問的嗎？”

黃老心中一震，看了君蕓裳一眼，笑容和善道：“公子果真天賦杰出，人中龍鳳，讓人敬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