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大人說,相爺要我們做什么,便做什么。” 一位琴絕,一位第一舞姬,這兩人若是金屋藏之,必是別有一番韻味。 裴術卻將選擇留給了自己。 美人,其實便是這世間最鋒利的刀。 裴術本可以自己做決定將她們留下,然后訓練成殺人利器。 可他并沒有直接做決定,而是讓自己來選擇。 這說明連裴術都覺得這樣兩位美人很難讓人拒絕。 李載確實有些猶豫,思索片刻后問道: “裴術想讓本相做選擇,本相倒是想問問你們,可愿意隨本相回府?” 桃紅衣衫的琴娘溫婉答道: “相爺救我月郎,若能為相爺鞍前馬后,是小女子的福分。” 李載轉頭看向沈依依,“你呢?” 青衣白發的美人性子相對清冷,她平靜答道: “相爺本可決定我二人命運,卻要問我等是否愿意,想來心里仍在猶豫吧?既然您如此問,小女子便如實說,若此生只是擺在相府做個花瓶,小女子縱然不愿也會欣然接受。” 李載頓時明白,這兩人能被稱作月郎七絕,都不是尋常女子。 這沈依依的回答也很是得體,既表明了自己不愿做花瓶,卻也會聽從李載的安排。 思索片刻后,李載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