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載也逐漸皺起眉頭。 “這不是找死嗎?飛流澗為什么叫飛流澗?正逢汛期,他們真敢從那兒渡河?真這么玩兒,可是要輸的。” 陸晟繼續說道: “對岸姬將軍也傳來消息,說看到湘南軍的探子來臥龍灘查探,看來對方還是想從臥龍灘進軍,飛流澗只是掩人耳目,虞君淮到底久經沙場,很是小心。” “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,他希望我們派大軍去守飛流澗,這樣,隨他所愿,派三千兵馬,帶上一小部分火炮,記得去的時候分出一些人在沿河的叢林之中佯裝伏兵,搞得塵土飛揚最好,只要讓他們以為,我們的防御重點在飛流澗!” 陸晟眼中閃爍起亮光。 “相國大人也想玩兒個疑兵之計?” “他不是想讓我猜他從何處渡河嗎?我也讓他猜一猜,我們在哪兒守。” 陸晟再次說道: “只是陛下那邊,幾次催促我們出戰,朝廷之中,似乎有不少人對您非議頗多啊。” 李載擺了擺手,從容倒上一杯茶。 “將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,陸將軍不必擔憂,咱們做好眼前的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