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東西要是收了,不辦事就肯定會得罪這位當朝權相。 “好,寶劍在下愧領了,只是東西也不能白拿,不如這樣,下官幫您殺個人?” 錦衣衛干的就是殺人的買賣,所以韓文耀此時也是在表態,最好就是殺個人的買賣,這是自己能接受的條件。 “誒,韓兄,我李載又沒什么仇家,大可不必!” “文若兄,在下今日斗膽與您稱兄道弟,所以您也別和下官客氣,您說個名字,兄弟我幫你辦得漂漂亮亮的。” “哦?韓兄當真能幫我殺人?” “誒!說名字就行!” “要不……裴術?” 聞言,韓文耀江的手頓在半空,將寶劍放到桌上。 “文若兄,你殺他干嘛啊?要知道裴指揮使可是我結拜大哥啊。” “哦?你還在乎這個?” 李載自然不相信韓文耀會在乎裴術的生死,當年要不是裴術下獄,他也成不了錦衣衛的老大。 這小子就是個反骨仔,承蒙裴術器重才有今天。 可裴術下獄之后,他竟是欺辱裴術的妻子,強占為己有。 裴術發妻不忍受辱,投河自盡。 這樣的大仇,他自然不會再給裴術翻身的機會。 所以想從這小子手里將裴術弄出來,還得廢些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