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寒江眼里隱隱閃過幾分怒意,那種怒氣并非因為李載的回答,而是一種自家白菜被豬拱掉的幽怨。 “唉,也算是報應吧,好在你也就是風流一些,比起那個林楓還是好多了。” “前輩謬贊!不過為什么說是報應呢?您這般人物,就算曾經殺人無數,怕是也不會覺得自己做錯過什么吧?” 顧寒江搖搖頭,“錯?當然錯過!還錯得很離譜!” “怎么說?”李載見他來了興致,也愿意陪他聊聊,關于顧寒江這個人,他其實已經了解得差不多。 “老夫少年名動天下時,便未嘗一敗,我狂妄自負,哪怕是滅門的恩怨,我都會留下對方家的孩子,并告訴他老夫的名諱,等他們將來找我報仇!” “那確實挺狂的。” 說到這兒,顧寒江灌下一口酒,“可老夫的悲劇,就來自那年突然的一次恐懼,那一家子人眼里的恨意讓我感到了恐懼,所以老夫唯一一次的謹慎,對唐家展開了滅門之戰。” 聽到這兒,李載就會知道這是說的顧寒江和唐壁君的事情。 “也就是那次,牽連了唐壁君前輩的家人,是嗎?” “哦?你小子還知道這件事兒?” 李載點點頭說道:“也是聽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