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容州的時候幾乎沒有出過門,這次長途跋涉回京,隨行的也都是裴云之自己的人,沒那么多講究。 她倒是忘了,在宴京,最不值錢的就是人。 她抿抿唇,硬著心腸踩了上去。 腳剛一沾地,熟悉的聲音便響了起來:“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