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6章

      門外的動靜驚醒了屋內的二人,其中一個人一面坐起身來一面揉著后勃頸,眾人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臉。

      皇帝身體趔趄了一下:“混賬!混賬!”

      裴逸之動作一僵,意識到了什么的他瞬間低下頭,在看到自己正風吹鳥涼爽,他慌忙扯過一旁的錦被裹住了身體,然后跑到皇帝面前滑跪:“父皇,兒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!兒臣是冤枉的!”

      “一個兩個都喊自己是冤枉的,難道是朕把你扒光了扔到皇后的寢宮里來的?”

      “一個是朕的妻子,一個是朕的兒子,你們怎么敢!怎么敢!”

      皇帝氣的眼冒金星,身體晃了晃。

      阮錦寧趕忙上前,她下意識往袖子里掏了掏,不過片刻后就空著手出來,面色焦急:“糟了,我的銀針都被搜走了。”

      又對李總管道:“麻煩李總管幫我找一幅銀針。”

      說話間,她用代替銀針,現在皇帝的幾處穴位上按壓。

      不多時,李總管找來了銀針。

      阮錦寧現場施針。

      落針后不久,皇帝的面色就恢復了正常。

      而在這個過程中,另一個男人也醒了過來,也大呼冤枉。

      皇帝都被氣笑了:“好啊,都說是冤枉的,那朕倒要問問你們,你們冤在哪兒了?”

      黑衣人男人不說話了。

      皇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:“牧厲山,你說。”

      牧厲山,已故的牧副統領的大哥。

      他閉了閉眼,沉默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