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她這模棱兩可的話，洛雪心中已經有了答案，心不由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師尊可是有不得以的苦衷？”

    瓊華至尊啞然失笑道：“算是吧，這些話都是那小子讓你問的？讓他自己出來問！”

    洛雪額了一聲，自己是不是被師尊小瞧了？

    不過她還是把身軀交給林風眠，有些問題她實在不敢問，卻又想知道結果。

    林風眠接管身體，畢恭畢敬行了一禮道：“見過至尊?！?br/>
    瓊華至尊慵懶點了點頭，笑道：“有什么想問的，就問吧，我看看有哪些能回答你的。”

    聽到這不加掩飾的話，林風眠都無語了。

    “敢問至尊，聽雨師姐是歸墟海妖，沐風師姐是黃泉鬼胎，那洛雪和凝霜師姐呢？”

    瓊華至尊也懶得糾正他的稱呼了，云淡風輕道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
    林風眠沉聲道：“世間有四大禁地，至尊亦有四個弟子?！?br/>
    “所以晚輩大膽推測，至尊的四個弟子都是先天生靈！對嗎？”

    瓊華至尊有些好笑道：“一來問題就這么刁鉆，有點難回答啊！”

    “這么說吧，能成為我的弟子，自然不是普通人，至少，不是人！”

    “至于她們分別是什么，我不告訴你，你自己去猜吧，應該也容易猜！”

    洛雪驚呆了，自己不是人？怎么可能，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人？

    林風眠雖然驚訝，還是直接問道：“至尊可是想用她們做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