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壇上,陳大計見三大圖騰先后消失,云霧陰雷散盡,長長松了口氣。終于可以扯犢子了。“哎呦臥槽,放血太多,把自己干迷糊了......”他抬起兩只手,吹完左腕吹右腕。“老大,你帶創可貼了么?”“快給我來兩片!”“桀桀桀小癟犢子,創可貼沒有,上吊的繩子你要不?!”麻衣姥姥邊說邊伸手一撫。陳大計只感覺腕上一片清涼,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痂、消失。“嘿嘿,姥姥你這一手老霸道了!”“等咱合伙開個醫院,專門給人縫大口子,保準能賺老鼻子錢!”麻衣姥姥溺愛陳大計,笑呵呵的撫摸著他的腦袋。“小癟犢子,你這主意真不錯!”“咱呀,醫好的收錢,醫不好的收命?!?br/>“用不了百十年,姥姥我也能弄出一方鬼國來?!?br/>“要是收到漂亮的大家閨秀,還留著給你當媳婦......”于是,麻衣姥姥、陳大計這對祖孫倆,相對坐在祭壇上嘿嘿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