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紙能載道,能通陰陽!”“咱劉家的扎紙術學的深了,自然不怕什么魍魅魍魎的!”“爺爺我要不是一時貪心大意,怎么會被八健將之流害成這副樣子......”另一邊張家洼村,祖宗祠堂內。因為張氏一族的敗落,這里已經很久沒人來祭拜,到處是一片殘破的景象。二十多副掉了漆的棺材,用碗口粗的麻繩懸掛在祠堂橫梁上。狂風吹來,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。幾只夜貓子蹲在棺材上面,呱呱呱的慘叫著。守護祠堂的,是一個瞎了一只眼睛的丑陋老太太。平日里村民都不敢來這兒,更何況在這月黑風高的晚上。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祠堂正中間,任憑寒風凜冽也不關門。那樣子,倒像是死人。忽然間,祠堂中間供奉的香案上,黑色陶罐忽然炸開。半尺長的黑色尸蟲從里面跳了出來,對著老婦人吱吱吱的亂叫。老婦人用力睜開唯一的眼睛,渾濁的眼神中滿是驚恐。“老祖宗您快醒來,那瘋子從首陽碑下面爬出來了!”“他、他來找咱們討當年的債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