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陳大計終于忍不住,問出了操心已久的問題。“姥姥啊,你的身子骨沒事了吧?!”“桀桀桀,沒事啦!”“沒看出來,小癟犢子你還挺知道疼人的!”麻衣姥姥一邊笑,一邊下意識的想用旱煙袋敲他大腦袋。可一揮手才意識到,陪著自己千百年的隨身之物,已經在打斗中徹底碎了。在長輩面前,陳大計還是十分有眼力見的。“姥姥你別傷心,等回家我讓我爹給你買個新的、更長的......金的!”麻衣姥姥知道陳富窮的就剩錢了,因此也不拒絕。就當這爺倆盡盡孝心。陳大計目的沒有達到,只能繼續撓著亂糟糟的頭發開口。“姥姥,您老人家的大花轎呢?”“咋滴,也讓范雎那群癟犢子干稀碎啊?!”麻衣姥姥聞言一愣,實在沒弄明白自己這個“奇葩”的二孫子,這時候怎么還會關心轎子。不過還是開口回答。“那倒沒有。”“姥姥我知道自己被算計的時候,就把轎子和黃巾力士都收起來啦。”“畢竟咱小門小戶的,可沒幾個家底兒,這些好東西,還得留著你和小九大婚時用呢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