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大計是個十分會享受生活的人。等“張超”、趙飛二人頂風冒雪打來熱氣騰騰的飯菜時,他已經打開電爐子放到了桌子上。那種老式的、中間盤著一圈電阻絲的電爐子。桌子拉到兩張上下鋪中間,四個人對面而坐。將蘿卜燉肉放到電爐子上后,一份簡易的“火鍋”就弄好了。屋內的溫暖和屋外的寒冷形成鮮明對比,玻璃上凝結的冰霜就是分界線。陳大計從床鋪底下拿出兩瓶二鍋頭,嘿嘿笑著給每人倒了半斤。“太冷了,喝點一會兒睡覺暖和。”要是張超本超的話,一定會冒著被揍的風險果斷拒絕。畢竟好學生不能偷偷喝酒。但如今占領高地的卻是張世祖。四人雖然只是少年,但可謂都是“酒精殺場”,不大功夫就喝光了杯里的白酒,再加上吃了不少熱氣騰騰的火鍋,所以除了華九難外都已經大汗淋漓。“哎呀媽,酒帶少了!”陳大計一邊抱怨一邊從地上拿起一個酒瓶子,想看看還剩沒剩一點“福根兒”。(注:瓶子里的最后一點酒,喝酒人叫福根兒。)“嘿,還真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