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她不是真正的失去記憶，只有她跟小橙知道，那個老頭沒有欺負成功。

    不過陸曉曼這個很肯定的語句讓陸梨不得不多想。

    陸梨輕笑，“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騙人？”

    陸曉曼就知道陸梨不會相信，她打開包包，從里面拿出一張很陳舊的照片，推過去給陸梨看。

    “我那里有膠片，想洗多少張，就洗多少張。”

    陸梨伸出手，纖細的手指把照片拿起來看。

    照片上的小女孩是她十歲的樣子。

    她那時候穿著一件善心人士捐給孤兒院的吊帶裙子，笑容明艷。

    陸梨記得，是老院長替她拍了這照片。

    也就在十歲這年，老院長看她的眼神很奇怪。

    剛開始小小的陸梨并不知道那是惡心的欲念。

    陸梨表情淡淡的，她將照片翻到背面，看到背面有一行字。

    【你女兒的滋味很好】

    陸曉曼解釋道，“照片后面的字是老院長的字跡。”

    “還有前段時間，有人打聽你孤兒院的事，我沒有把照片給他，我那時候是看在你不管怎么樣都是我女兒的份上，陸梨，你別逼媽媽。”

    陸梨看著照片背面的字跡，聽著陸曉曼的話，她的心一點都不痛。

    她勾唇笑了笑，重復陸曉曼最后那句話，“別逼媽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