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保險柜,從里邊拿出十封書信。這些書信,他確認過是林清月的筆記。如果她和媽媽合作,也有一種可能,在抄一遍信的內容。他車禍后,在最絕望的三個月里,他每天都期待著林清月的回信。當時她已經出國,怎么可能給他寄書信,而且這些書信,不是通過郵局寄來的,而是通過快遞寄來的。只是對方沒有留下地址。司淵用里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疼得撕心裂肺。他怎么這么笨,連這點事情都想不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