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潑了她。”容宴西松了一口氣:“這樣也好,不會傷著她,也能給她漲漲教訓。”“潑的不是水……是尿。”安檀觀察著容宴西的反應,他先是狠狠吃了一驚,然后表情轉為嫌惡和惡心,視線落在她身上的時候,有些不可置信,更多的是探究。“想給安曇報復回來嗎?”安檀停止了腰桿,道:“隨便,我無所謂。”容宴西嗤笑了一聲:“我拿什么報復,就算是現場制造……膀胱君表示他現在沒有內存。”“我潑了你女人,你不生氣?”容宴西拉開車門,示意她上車:“怪不得早上一直給我打電話,原來就是這件事……”“她告訴你了?”“沒有,當時我在公司開會,沒接。”“那她估計會更生氣,你就不怕?”容宴西的眉眼垂著,語氣卻很硬:“那就讓她氣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