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昏暗的影院,黑了下來,只有熒幕上的光。影院的椅子是塊又窄又硬的木板,沒坐上二十分鐘,于向念的屁股酸痛。周圍嗑瓜子的、聊天的、劇透的······于向念已經不想看這電影了!斜瞟了一眼程景默,他正襟危坐的直視著前方,好像沒聽到旁邊的人說:“這個穿著日本軍大衣的人是游擊隊的!”再瞟一眼小杰,看的目不轉睛、津津有味!于向念的心思不在電影上,就打起了程景默的注意。她悄悄的伸出手搭在他的腿上,程景默微微偏頭看了她一眼,又看熒幕去了。于向念看程景默不拒絕,手又動了動,去牽程景默的手。程景默一開始沒回應,于向念就捏著他的食指和中指玩,兩分鐘后,程景默張開手掌,將她的整只手都包裹在掌心里。于向念又開始扣他的掌心。程景默終是忍不住了轉過頭,低聲說:“不是要看電影?”于向念湊近他的耳朵說:“現在不想看了。”這里光線太暗,于向念湊過去的時候沒注意,雙唇不小心碰到了程景默的耳垂。于向念感覺到,程景默的身體怔了一下,手掌也猛地收緊,她的手都被捏疼了。于向念哂笑。狗男人的耳垂這么敏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