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。于向念問程景默,“你認識白德文嗎?”“認識,機要科的。”“熟嗎?”“算不上。”于向念說:“那你想辦法偷偷打聽一下,白德文和夏清云的關系,別讓于向陽發現。”于向陽說他們是老鄉,可于向念親眼看到兩人單獨相處的畫面,總覺得關系不一般。“哦。”程景默頓了頓說,“于向陽是真心的,我建議還是要尊重他的意思。”于向念說:“越是真心越是容易被迷惑,所以才需要我們這些旁觀者幫助他看清對方的真面目。”程景默認為夏清云就是一個文藝兵,有什么真面目假面目的。于向念看出了程景默的想法,瞇起眸子,“你也被夏清云迷惑了!”程景默:“···沒有!”“你現在就是在幫她說話!”程景默冤枉。他純粹只是想幫于向陽,他認識于向陽這么多年,第一次見他喜歡一個女人。將心比心,如果大家都反對他和于向念在一起,他也會難受、孤立無援。于向念的口氣越來越不友善,“程景默,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!見到漂亮的就沒有原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