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她已經睡下了,聽見后院有聲音,她披了一件外衣,拿了匕首出去看情況。外衣在搏斗的時候,不知道掉去哪了。牛生運看著她里面的若隱若現,更興奮了,一把就撕開了她的衣服。溫秋寧身前一冷,掙扎的力度更大,“嗚嗚”聲也更大。牛生運欣賞著她起伏的胸口,得意的說:“沒用的,我在這里觀察了一個星期了,這個時間外面沒人。”溫秋寧眼里像是要殺人,對著牛生運,“嗚嚕嗚嚕···”牛生運知道不是什么好話,他說:“你省點力氣吧。”“刺啦”一聲,牛生運又扯下了她的外面的褲子。溫秋寧穿著白色的內褲,雙腿都露在外面。她腦海里不由的浮現了多年前被牛生運壓在身下的場景。她胃里翻滾的厲害,想要跟牛生運拼命,可手腳都被綁著。她太過憤怒的掙扎,手腕都被繩索磨破了皮,滲出殷紅的鮮血。牛生運看著幾乎赤裸的溫秋寧,笑容又興奮又猥瑣。“溫知青,你總歸是我的!”他將匕首一扔,一把扯下溫秋寧的內衣,嘴巴就要親上去。溫秋寧不放棄的用頭去撞他,兩人的頭重重的撞在一起,溫秋寧一下子就頭暈目眩。牛生運也疼的嘶嘴,他憤怒的揪著溫秋寧的頭發,將她的頭重重的撞在柱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