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秋寧絕情冷漠的樣子,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在剜著他的心,疼的他翻來覆去,睡不著。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。于向陽痛苦萬分的時候,他的好兄弟正在做著最快樂的事。程景默的雙手掐著于向念的細腰,薄唇留戀在她的后背、肩頸。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后腰處開始綿延,于向念雙腿發軟,嘴里溢出細碎的聲音。程景默吻上她的唇,奪走她的空氣,猛然一下,于向念不知今朝。她吃飽了便想推開他,可程景默今晚沒有放過她,一次又一次。同樣難以入睡的還有溫秋寧。她躺在床上,心里的疼痛感并不比于向陽少。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在說出那些話時,心里有多痛。她承認,她對于向陽是有感覺的。于向陽仿佛一輪太陽,耀眼、溫暖,對于她這種猶如生活在冰冷地獄的人,她渴望溫暖,想要接近太陽,可她更怕被耀眼的光照射的魂飛魄散。再說,世間能有幾個忠貞不渝的男人,她憑什么認為她就能幸運的碰上。于向陽歷來把情緒掛在臉上,別說程景默,就連于向念都看出于向陽的傷心和失落。聯想到他昨晚,吃完飯就著急忙慌的跑出去,今天就這副棄夫的樣子。不用說,肯定是那還未開始就結束的感情!時間能治愈一切,讓他自己緩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