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逸扣住杜遠明的手腕,一絲絲內勁涌入,為其解除降頭。 也就一兩分鐘,杜遠明忽然身子一顫,仿佛是有什么枷鎖,忽然被打開了一般。 “降頭解了?” “嗯。” 蕭逸點點頭,取下了銀針。 “解除歸解除,記住我的話。” “我明白,蕭先生。” 杜遠明應聲。 “我一定好好配合您,找出幕后之人……” “你知道么?下午的時候,你那四個弟弟,都給我打過電話,想讓我救他們的命。” 蕭逸看著杜遠明,拋出了一個問題。 “你說,我要救他們的命么?” “他們也找您了?是了,李圣手說過,我父親的病癥與司徒大賢的差不多,您能救他,也能救我父親……后來我們才知道,我父親是中了降頭。” 杜遠明沉聲道。 “我能想到的事情,他們肯定也能想到……” “我不是在讓你給我分析,而是想讓你告訴我,我要不要救他們。” “杜家,有我一人,就足夠了。” 杜遠明抬頭,緩緩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