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少的話還真是直接,看來你很好奇我的身份。” 蕭逸的話,聽不出任何語氣。 “當然,那將決定我們的談話是否能繼續下去。” “雖然我不清楚你在擔心什么,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,你確實想多了。 我戴面具,是因為當年煉丹加上練功,遭到了反噬,也傷到了臉。” 蕭逸說著,將面具摘了下來。 他早有準備,不覺得戴著面具能蒙混過去。 袁文斌一怔,逸哥動真格的? 可當他看清蕭逸的臉,表情差點沒露餡。 蕭逸臉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疤,像是被火燒過一般,慘不忍睹。 “臥槽?” 袁文斌眼皮狂跳,逸哥這次真易容了?那就不能搞得稍微好看一點? 見到蕭逸的臉,墨丘雙眼微瞇。 “傷的很深,很難有什么改變,若不是最近聽說了一些新的辦法,我也不會來白龍島。” 蕭逸邊說,邊將面具戴上,很平靜。 袁文斌在一旁暗豎大拇指,不得不佩服蕭逸這胡編亂造,又能切上主題的能耐。 “這也是我想問的,我看那葵蓮,并非是你所需,你來白龍島應該還有別的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