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里，蕭逸四人沒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。

    莊嚴的儀式，進行了近兩個小時才結束，所有犧牲執法者，在接下來的三天里將接受各界瞻仰，之后會按照遺囑，或送回原籍，或葬在執法者的烈士陵園……

    電視關掉，凌千凡隨手倒上兩杯酒，遞給蕭逸一杯，兩人默默飲著。

    “也算可以告慰他們了。”

    一杯酒干掉，凌千凡緩聲道。

    相比而言，在此之前犧牲的執法者，大多數都沒有被國人知曉。

    “只可惜，連他們的親人都不能知道他們的真實死因。”

    蕭逸甩出一根煙，卻被凌千凡搶了過去。

    “那你自己呢？就沒點委屈？”

    凌千凡將煙叼在嘴中。

    “我委屈什么？”

    蕭逸為凌千凡點上，自己也隨手點上一根。

    “如此載入華夏史冊的不世之功，除了我們這些人，沒人知道主角是你，也沒人知道你所付出的。”

    凌千凡吐了口煙圈。

    “重要嗎？”

    蕭逸平靜道。

    “一將功成萬骨枯的虛榮？不要也罷。”

    凌千凡目光一閃，想說什么，卻沒再開口。